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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录一个采棉女工的60天_重庆捐精多少钱

点击数:115次    2019-07-04 13:05

  

  1

  2014年,肉鸡行情甚好,我家也学着别人搞起了养殖,一下进了数十万只鸡苗,眼看就要出栏,一场突如其来的禽流感葬送了全家唯一的希望。我们片刻之间倾家荡产,负债累累。

  那天,我带着刚满周岁的儿子在邻居家玩,听到他家亲戚正在招工人去新疆摘棉花,一天可赚到两三百块,还包吃住,我的大脑飞快地转动起来:一天按两百块算的话,两个月就可以赚到一万两千元,我要是跟老公一起去,就可以赚两万四千元。

  哇!我顿时兴奋起来。而且在我的认知里,新疆是一个充满神奇与梦幻的地方:胡扬林、塞里木湖、哈密瓜、葡萄、大漠孤烟,还有美丽的天山天池、巴音布鲁克草原......我立刻决定,我要去摘棉花!

  可能由于当时家里确实需要钱,我很轻松便说服了公婆,撇下还在吃奶的儿子,跟我的老公小磊一起坐上了开往新疆的列车,同去的还有十来个邻近的村民。

  火车上大部分都是远赴新疆的采棉工,车厢被挤得满满当当,到处弥漫着脚臭味、泡面味、卤蛋味及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,孩子们的哭喊声夹杂着大人们的呵斥声、谈笑声响成一片。

  很快,漫长的旅途只剩下烦燥。之前所有的憧憬与激情被一阵阵涨奶的疼痛所替代,我一次次挤过嘈杂的人群蹲到狭窄的厕所里含着眼泪把奶水挤出来。

  窗外是寸草不生的戈壁滩,放眼望去一片荒凉。还没到目的地我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,我开始想我可爱的儿子,想我温暖舒适的小家。

  更让我绝望的是,在乌鲁木齐倒车的时候发现,我们的行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拿走了,里面有换洗的衣服,生活用品还有所有的钱。

  我和小磊身无分文,顿时一片茫然,还好带我们的老乡答应先垫上,完了在我们以后的工钱里扣。

  2

  我们的目的地是距离乌市还有600多公里的塔城。

  途经魔鬼城克拉玛依,坐在大巴车上向窗外看,碧蓝的晴空下,高高挺立着一架架橘红或者橙黄色的大型采油机,石油就是靠它们一叩首一抬头不停地从地层深处涌流而出。

  终于到了,大巴车直接把我们送到了地老板的家。住在这里的人每家都有一个极大的院子,此刻正值中秋前夕,满院子都是瓜果蔬菜,一大排刷了白的房子足足有十几间。

  地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,听口音是山东人,她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,“各位老乡一路辛苦了,以后两个月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哈,这棉花还得几天开始采摘。”大姐是个健谈的女人,她跟我们说:“大家可以先玩几天,咱们这儿有个“宝石岗”,等会我和小飞带你们去捡石头,假日的时候很多城里人都开车过来寻宝,说不定咱们能捡到几块好玉呢!”

  在她滔滔不绝的讲话中我了解到她姓刘,家里靠种棉花赚了些钱,几年前丈夫出轨一个来采棉花的少妇,她气不过就与丈夫离婚了,自己跟十九岁的儿子小飞另外承包了两百多亩棉花。

  我从来没看过那么干净的蓝天,像被湖水洗过一样不染纤尘。洁白的云朵一团一团卧在头顶,脚下是粗犷的土地,眼前是飘香的瓜果。

  “既来之,则安之”,我对自己说。一路消散的兴奋劲一下又上来了。

  听说我路上丢了行李,刘大姐还找了一些她的旧衣服给我,把我感动的稀里哗啦。中午在她家吃了松软的千层油饼卷大葱,还有各种可口的山东小菜。

  3

  戈壁滩上,不计其数的色彩斑斓的石头静静地躺在那里,吸引着无数怀揣发财梦想的人过来寻宝。

  不得不说人类真的是大自然的搬运工。等我们到达的时候,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车辙随处可见。

  这个美其名曰“宝石岗”的地方,我觉得找到宝石的几率几乎为零,但是我们还是很激动,这原始粗犷的戈壁滩,带给人的那种辽阔的自由感远远超过捡石头本身。

  跟我们同行的有个跛脚老六,是我们隔壁村一个四十来岁的光棍汉,我和小磊叫他六叔。听说是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症,导致一条腿有点瘸。家里兄弟又多,虽然长得也不错,但还是没讨到媳妇。

  他拐着一条腿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,兴奋的时候还会把手拢成喇叭状对着空旷的戈壁大喊几声,刘姐在后面直嚷嚷:“大家别光顾着跑,看着脚下,找透亮的,光滑的……”

  同行的梅婶儿嬉笑着打趣六叔:“老六,擦亮你的眼,捡块好石头看能换个媳妇不?”

  六叔嘻嘻一笑:“趁俺哥不在,要不咱俩凑合俩月得了。”

  梅婶儿一边笑骂一边弯腰捡一块石头往六叔投去……大家嘻嘻哈哈找着石头。直到夕阳西下,每个人都捡了一些自认为很值钱的石头。

  4

  可是,美好的日子只持续了两天,刘姐就带我们到棉花地里住了,说是这样干活会比较方便。

  当我们来到那两间低矮的土屋前时,大家都愣住了。

  “这些被褥都是我今年拆洗过的。你们都不知道旁边那家,每年工人用过的被子都不洗的,我这人就爱干净。”刘大姐指着一排通铺跟我们说:“你们看,咱们女的住里间,男的住外间。”

  知道我和小磊是夫妻,她很歉意地笑笑:“委屈你们了,咱们也是没办法,条件有限。”

  在这之前,我发誓我只在《地道战》里看见过这样的房子,墙壁是用泥巴堆砌的,房顶盖的是树枝和麦秆,没水没电没门,只在入口处挂了一块棉布门帘,刘大姐所谓刚拆洗过的被褥竟然打着一个个大大的补丁,仔细闻还有一股馊臭的味道。

  土屋前面有个茅草棚,应该算是厨房。地上几个蛇皮袋装着萝卜土豆,土灶上支一口大铁锅,距此几十米有一口老井,应该是挖掘机就地挖了的,没有砌砖没有井盖,裸露的井水上面浮着一层脏兮兮的杂物,我甚至看到了一只青蛙从水里跳了出来。

  “死不了人”,我无奈地对自己说。

  晚上,我们女的加上刘姐一共八个人,一起睡在土房子的里间。隔着一道土墙的外间是小磊、六叔还有另外五个男人。屋里熄了蜡烛就一片漆黑,透过屋顶树枝的缝隙还能看见天空的微光。

  紧挨着我睡的是我们邻村的李婶,我隐隐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狐臭味。干脆对脚睡。

  就这样,大家有一阵没一阵地聊着家长里短,房顶上还时不时的落下几根麦秸秆。

  5

  第一天开工时候,我清楚地记得李婶整夜都在床上翻来覆去,口中念念有词:“玲玲啊,等着妈妈哈,我今天就开始挣钱了,妈妈拿钱回家咱就去看病……”

  我前两天听别人说起过,李婶儿家里有个白血病的女儿,因为治病花了很多钱。李婶就是为了给女儿续命,才千里迢迢来捡棉花的。

  听到她絮絮叨叨的话,我心里不禁一阵难过。

  大家起床干活的时候天都没亮。梅婶子是个百事通,家里也种过棉花,她小声地跟大家说,早一点的棉花沾着露水,打称的时候分量会重一些。而且这时候的棉花好摘不会沾壳,不然没摘干净还得返工呢。

  新疆的秋天,清晨很冷。我把刘姐借给我的棉袄都穿上了,跟大家一起拿上蛇皮袋就开始干活了。

  抬头,天上还有亮着的星星。朦胧中可见雪白的棉花大朵大朵地露出了笑脸,映衬着碧绿的叶子,十分的养眼。一开始我还满怀信心,一朵朵略带潮气的棉花抓起来手感挺不错。

  临近中午,气温骤增,估计得有四十度,看来那句“早穿棉袄,午穿纱”的温差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。

  随着袋子里的棉花越来越重,双手也开始火辣辣地疼,低头一看十个手指肚都磨破了一层皮,露出了鲜红的嫩肉。头顶的太阳炙热地烤在身上,浑身无比酸痛,看别人一个个都超过了我一大截,而我又累又饿又热手又痛,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。

  回头看见小磊弓着背朝我走来,他一米八的大小伙子,这棉花株还不到一米高,一个上午不停地弯腰,已经站不直身了。

  当看见我磨出血丝的双手,他心疼地捧在胸口,我知道他跟我一样----想退缩了。

  一想到我们身无分文,此刻就是走也不知道往哪边去,我硬挤出了一丝笑意跟他说:“没事,咱们再坚持一下,可能过几天就习惯了。”

 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吃饭点,刘姐用扁担挑着两只大桶在地头喊我们,我和小磊一路飞奔过去,可跑到跟前我俩傻眼了,没有千层油饼,没有小菜,只见两只装满面条的塑料桶上赫然写着“XX涂料”!

  因为挑了很长一段距离,面条已经黏在一起了,上面有几片枯黄的菜叶子,让人看了完全没有食欲。她笑呵呵地给每人发了一只陶瓷剥落的大碗,虽然已经饥肠辘辘,可我实在是咽不下去。

  我发誓,自己一点也不娇气。

  6

  没有电,手机就毫无用处,枯燥的日子也了无生趣。

  在棉花田里,大家就讲些赤裸裸的荤段子调节酸痛的生活。当一切回复最原始的状态,没有了电子设备连接世界,这些以往见面都客气问好的男男女女,以及辈分性别上的诸多礼节,都荡然无存。

  那些个有颜色的话题,是唯一治愈疲惫的良药。跛子六叔和地老板刘姐成了大家疯狂调侃的对象。我们出谋划策,帮他们畅想以后相处的细节,乐此不疲地插科打诨。

 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些亦真亦假的玩笑,六叔真的对地老板刘姐展开了追求,每天很早起床跟她一起烧火做饭。收工的时候,就帮着她一起给大家过称,甚至还指责我们棉花里混有杂物,跟她一起对我们扣斤扣两,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。

  大家对他这种行为一边嗤之以鼻,一边又武汉代孕小心地讨好。

  在这里干活最让人不能接受是没地方洗澡,后来我实在受不了,就在大家都去干活以后,让小磊去那口老井里打上两桶水,在铁锅里烧热。他在门口看着人,我在里屋小心翼翼地擦擦身子。

  那一次,看到大家都热火朝天正干得起劲,我就想着回去洗个澡。

  刚弄好热水进屋,却不想撞见了六叔正在慌慌张张地穿衣服,刘姐尴尬地用被子围着身子坐在床上。我满面通红不知武汉代孕如何自处,便一头冲出房间,拉起小磊就跑。

  好像自从那天开始,刘姐和六叔便光明正大起来了。六叔偶尔还会跟刘姐一起回她家里去。最初,大家还在背后指指点点地开着各种玩笑,过几天也便习惯了他们的成双入对。

  日子过得太苦,谁都需要一点调剂。

  7

  每天天不亮就去干活,日子劳累又乏味,而且新疆的白天无比的漫长。

  没有护肤品防晒霜,连一面镜子都没有,我的两只手又皴又干。吃的食物又难以下咽,每天重复一样的劳动,我实在恨透了这种生活。

  每天收工时候我的棉花都是最少的那个,离当初的目标差了十万八千里。我一边绝望着,一边盼着快点结束这人间炼狱般的日子。

  大家干活聊天的时候,我很多时候就望着纯净的天空发呆。

  “我们去捡石头吧!”那天小磊拉起坐在棉花袋子上发呆的我,兴致勃勃地讲。

  我们撇下棉花袋子,向“宝石岗”飞奔而去。隐约听到李婶儿在我们身后叹气:“这又不干了,年轻人还是不知道钱主贵啊!”

  傍晚的“宝石岗”出奇的美。夕阳温柔,天空高远。我们被一种远离尘嚣的宁静感笼罩着。那天不是节假日,放眼望去,无垠的戈壁滩不见一个人,只有我俩和阳光下拖曳的影子在奔跑。

  小磊捡了一颗漂亮的石头,对着阳光左观右看,回头对我笑着,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。他原本稚气白净的脸已经被戈壁上桀骜的烈日晒成了咖啡色。

  忽然,不善言辞的他单膝跪地语不成句:“宝贝,你受苦了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嫁给我!”

  我一时觉得好笑:“傻瓜,嫁什么嫁?咱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?”

  他把石头往我手里一塞,而后抱紧我,狂吻起来。每天近在咫尺却不能相拥而眠的煎熬,每天酸痛憋闷的劳作氛围,让我们满腔翻滚的激情在那片原始的土地上前所未有的释放,戈壁滩成了我们最广阔的婚房……

  8

  转眼到了中秋,地老板刘姐批准大家休息一天,让小飞带我们到184团买些月饼、蔬菜和日用品之类。

  大家坐在他驾驶的拖拉机上,心情都无比畅快。拖拉机一路颠簸着穿过棉花田、灌木丛、戈壁滩、胡杨林,终于到了传说中的184团。

  184团隶属农十师建设兵团,建于1959年,如今已成为一个各方面都比较完善的城镇了。小飞带大家去挑选了月饼、蔬菜和肉,我问小飞借了100块钱买了两本书和一瓶大宝。

  后来我们跟李婶儿进了一家玉器店,她想给玲玲请一尊佛保佑她健康平安,店家极力推荐了一款紫玉佛吊坠,说可以现场开光,特别灵验。

  李婶显然被说动了,眼睛里绽放着光芒,仿佛看到玲玲在佛祖庇佑下恢复了健康。当看到那吊牌上“998元”的标价时,她眼睛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。

  我出门寻到小飞,请他借一千块钱。他吃惊地问我是不是想回家?我说是给李婶买玉佛,他表示特别不理解,认为我疯了,但最终还是把钱借给了我。

  笑容可掬的弥勒佛慈祥地注视着我,李婶眼含热泪对我感激涕零。

  我觉得这是我二十几年来做的最了不起的一件事,我给一个绝望妈妈带来了希望。

  那个中秋节,月亮又圆又大,我们围坐在土屋前,跟刘姐一起做了很多好吃的,吃了难得的一顿饱饭。我记得那天的月饼特别的香甜,此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那么美味的月饼了。

  第二天早上,李婶跟大家说她昨晚做了一个梦。梦见玲玲病好了,穿着漂亮的衣服,脖子里还挂着玉佛,从老家过来看她,眼看就要到她跟前了,不知武汉代孕解析突然出现了一条大河,把她们母女隔开了,她就蹚着水去接女儿,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对岸。

  大家都跟她说,这是好梦,水代表财运,玲玲肯定会好起来。

  听大伙儿这么一说,李婶就开心地干活去了。李婶一走,梅婶就很神秘地跟大家说:“我看这玲玲恐怕快不行了,俗话说梦生得死,一条河隔开阴阳,可能没几天好活了,过来跟妈妈告别的。大家别不信,我从小跟奶奶学过解梦。”

  看她说得煞有其事,大家也半信半疑起来。

  李婶家里的电话是半个月后打在小飞那里的,当时是六叔去接的,六叔叫了除李婶外的所有人。

  他说玲玲三天前去世了,按照老家的习俗,没有成家的孩子死后是不能搁置入坟的。况且家里已经被她的病拖累得负债累累,所以当天就葬了。

  他嘱咐大伙这事儿先别跟李婶说,怕她知道了心里受不了,万一再有个什么好歹。

  听了这个消息,大家心情都特别沉重,梅婶叹了口气:“我说什么来着,她做那个梦就不是什么好兆头。”

  生不容易,死也不容易。

  9

  农历九月底,气温急剧下降,刘姐和六叔拼命地催促我们快点干活,说是新疆的雪来得很早,棉花就怕碰到雪天。

  尽管我们每天都十五六个小时泡在地里,可还是没能在大雪来临之前完成任务。

  一场大雪铺天盖地的来了,一朵朵棉花都被冰雪覆盖着。只要雪稍停下来,刘姐就把我们赶去地里干活。手不管摸到哪里都是刺骨的冰凉,脚下还一个劲地打滑。大家一肚子怨气,个个都觉得特别委屈。

  这时候李婶是心态最好的,她一个劲安慰大家说,这样摘的棉花份量比较重,大家可以多赚些钱呢。

  就这样,我们在冰天雪地中把剩下的棉花都抢回来了。大伙一个个归心似箭。

  刘姐不停地抱怨着天气,还抱怨我们干活慢不仔细,地里还落下很多没捡回来的棉花,她得损失不少钱。最后还是在六叔的劝说下才给我们结了工钱。

  我和小磊两个人,除去坐大巴的路费以及借的钱,一共领了13000块钱。我一遍遍抚摸着那一沓红艳艳的人民币,心里五味杂陈。

  李婶挣的最多,一个人就领了11000元,领了钱她要把买玉的钱还给我,我婉拒了。我知道支撑着她的仍然是那个没有揭开的秘密,她还不知道玲玲已经走了。

  她对我感激不尽,不停地说等玲玲好点了,一定要去谢谢我。听着她的话我如鲠在喉,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。

  最后一天,小飞开着拖拉机又带我们去了一趟184团。拖拉机的轮子吱吱呀呀地碾过厚厚的积雪,大家摸着鼓鼓的口袋,都盘算着买点什么东西带给家里的亲人,或给自己置办点什么新鲜东西。最后大伙不约而同地看上了一件男女同款的棉袄,说是暖和舒服还好看。我知道,其实最吸引他们是的门口喇叭里叫卖的“25元一件”。

  看着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试穿着,我的鼻子一酸。

  小飞趁没人注意,迅速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小盒子。我打开一看,竟是一支包装精致的口红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又还给了他。

  他的脸涨得通红,结结巴巴地跟我说:“姐,我……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……咱们可能再也不能见面了。你涂上口红肯定很漂亮……”说完他就跑开了,留我在风中凌乱。

  我笑了笑,他还是个孩子啊。这让小磊看见了,我情何以堪啊。

  那天,大伙找了个地方,都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。

  我在一家服装店的更衣室换上了新买的衣服,涂上了小飞送我的口红。两个月来第一次认真地照镜子,镜子里的我比原来瘦了,黑了,却多了之前没有的成熟。

  加油,我对自己说。

  小磊在玉器店里买了一对很漂亮的手镯,花去了我们将近一半的工资。我没有责怪他,我知道他是心疼我。这个地方留下了我们太多的汗水、眼泪和故事,权当是份纪念吧。

  六叔送我们坐上了返程的列车。他则留了下来,说要给刘姐和小飞一个完整的家。

  我们笑着祝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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